“好家伙,真是好家伙。”程处亮听完,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,这个家,没他得散。
“所以啊,小弟你可算是回来了。”程处默拍了拍胸脯,恰在此时,张管家端了几个饼走了进来。
程处亮从盘子中拿了个饼,闻了闻,没啥怪味,咬了一口:“对了,大春呢?还有西冬呢?我不是让西冬回来照顾娘么?”
“大春现在一人照顾两个铺子,无名楼和无名香铺,忙的都没时间回来。”程处默接过茶壶,给弟弟倒了一杯水,继续道:“西冬出城有个三日了,说是弄什么药?一首没回来。”
“香铺开起来了?”程处亮头也没抬。
程处默点点头:“嗯,三日前开起来的,生意还不错,你要是没事,长安城里转一圈,全是在说这香铺子的事。”
一块饼吃完,程处亮站起身:“随便垫垫肚子就行,我先去后院看看娘,大哥你去叫月月姐嫂子,一会让小凳子去宫里叫太子殿下兄弟俩和长乐公主,顺便吧长孙冲跟李成文叫着,午时咱们去无名楼吃一顿,出去俩月,馋死我了,正好热闹热闹,对了,你让程九去把西冬叫回来。”
“行,我一会去叫你月月姐。”程处默小脸一红,回头看了一眼天色:“娘这会应该也醒了,你去吧。”
“大哥你负责去叫人,巳时中到我那布政坊的院子集合,午时的时候怕无名楼生意太好,咱不凑那个热闹,下午我还要进宫拿包袱呢。”程处亮说完,出了书房,朝着后院走去。
此时,程孙氏刚睡醒,坐在院子里竖着头发呢,听到脚步声,转过去看了看,只见一道比记忆里长高了些的身影蹦蹦跳跳的到了她身边。
“娘!”
程孙氏一时愣神,自嘲的笑了一声:“又出现幻觉了,亮儿怎么可能两个月就回来呢。”
“唉,也不知亮儿在边关怎么样,还有两个月就是默儿大婚了,亮儿应该能回来吧,当家的说若是事情办完了,绕道去看看亮儿,也不知道去没去。”
呢喃完,转过头去,目光空洞的看着院落里己经露出一丝翠芽的树枝,继续梳着头。
程处亮一时语塞,两个月时间,程孙氏看着憔悴了不少,脸色也苍白了些许,整个人也消瘦了一些。
“娘,是我回来了啊,不是幻觉。”
轻轻拉着程孙氏的手,想露出一个笑容,却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程孙氏缓缓的转过头,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儿子,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,温热的触感传到手中,眼中疑惑这才转成欣喜:“亮儿?亮儿!你回来了?”
“嗯,娘。”程处亮一把搂住程孙氏的头,声音有些哽咽,接近一年的相处,心里己经把这一家子人当成了家人,此时一股复杂的情绪涌入心头。
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程孙氏缓缓站起身,趁着儿子不注意的时候,轻轻抹了一下眼角,笑容依旧是那么和蔼:“用膳了吗?娘这就叫人给你准备吃的。”
“刚吃完,本来昨晚就回来了,不过在宫里待到半夜,回来怕影响娘休息,就在布政坊睡了一晚。”程处亮看着程孙氏的笑容,不知为何,也跟着呲着牙笑了出来:“娘吃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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