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卿只觉得心底涌起一股烦躁,懒得再听叶栖元的聒噪,甩袖直接离去。所以就把名字倒着读了叶栖元望着龙卿的背影,觉得有趣至极,笑出声来。刚进院子的绿腰见到他,连忙作了一揖,又问:“不知叶先生在笑什麽?”“我笑有人修的是无情道,却心中藏有情之人……”叶栖元点到即止,望着绿腰,“有酒没?今日心情好,我要喝上两盅!”想到叶栖元曾经差点端空了九霄阁的酒窖,绿腰连连摆手:“没有没有,您想喝便去杏花村喝个够,我还有事,告辞了。”叶栖元瞧着绿腰进了龙卿的书房,没多久便拿了个包裹出来。他好奇地问:“你拿得是什麽?怕不是取了什麽好酒却诓骗我说没有吧?”绿腰心思浅,被人随便套个话就全说了:“师尊静心寡欲,书房里怎麽会有酒?这是师尊要我带给师叔的典籍。”说完,怕被贼惦记似的,擡脚就跑了。叶栖元只是暗笑:“有趣,有趣。”于娴娴前脚刚回到房间,绿腰后脚便也回来了。“师叔,这些是师尊要我拿给您的典籍,说是与历年的观星记录有关,您看看?”绿腰把沉沉的布包打开,全是厚厚的书。于娴娴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,打开,全是看看不懂的文字符号,不禁大呼悲催:“我一加一还没学明白呢,现在就给我加奥数题?我可太难了!绿腰,你能懂吗?”绿腰:“……”满脸不懂,连师叔说的话都越来越听不懂了。“算了,万事只能靠自己。”于娴娴吩咐绿腰,“给我弄点吃的来,从今天开始我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!三天不把周易背完我就将名字倒着读!”三天后。绿腰照例早上来叫师叔起床:“娴娴于师叔,娴娴于师叔?”咦,叫起来怎麽有点像鹹鱼呢?还挺好笑。绿腰把自己逗笑了,噗嗤捂着嘴:“鹹鱼师叔,快点起床吧,早课又要迟到了!”顶着巨大黑眼圈的于娴娴望向绿腰:“你再笑?”绿腰嘟起嘴:“明明是您自己发的誓……”说什麽三天背完周易,结果连读都读不顺,勉勉强强背下了前几页而已。于娴娴捂着脸:“……我真是年少无知太轻狂。”看着不厚的一本书,里面写的全都是她看不懂的,硬背哪能背得下来?以前在珠朗酒店背上万条的员工手册都不在话下,如今这部天书啃得她艰难欲死。还有江一舟借给他的观星记录,照着抄她都抄不明白,想看懂就更是天方夜谭。就别提龙卿给她的观星策论了,翻开之后就像中了诅咒似的,五分钟后困得妈不认,十分钟后睡得叫不醒……想到今天又要上观星策论的课,万一龙卿在课堂上又提问她,她这个内门弟子还有脸做人吗?还想勾引高高在上的师尊,就凭这个学渣的蠢样?没人会喜欢徒有其表的花瓶,何况是心中有至高追求的龙卿呢?于娴娴只觉得自己追夫之路遥遥无望,三天前燃起的斗志在惨痛的现实前变得一文不值,又想起自己这场莫名其妙的穿越,又开始意志消沉起来。绿腰哪懂她的挫败?拉着她在镜子前梳妆打扮:“师叔,您的玉簪呢?”于娴娴:“什麽玉簪?”“就是每天都戴在头上的那根啊?素净,配白色的衣服最好看,怎麽找不到了?”于娴娴通宵背书,倒头就睡,压根不记得穿戴了什麽,便说:“可能睡掉床底下了?来不及了,随便插个东西吧。”说完,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根桃枝。放了好几天,早就干枯了,也不嫌粗糙,直接戴上:“我走了。”醋坛子翻了于娴娴匆匆忙忙去赶早课,绿腰在后面追着喊:“师叔,书包!”于娴娴飞快伸手,接住了绿腰从窗户里扔出来的青色布包。背过一次那个沉重的竹制书箱子后,于娴娴就大呼受不了,自己画了草图让绿腰缝制了一个绿色的斜肩包。布袋子缝得大大的,装得下各种书籍杂物,至于容易蘸髒的毛笔便另外制造了“文具盒”存放。除此这外,这几天她还发明了别的奇奇怪怪的小东西,由于轻便好用,已经快速在九霄阁学子之间流行了起来。于娴娴一阵风一样飞进了课堂,在她的“内门弟子座位”上坐好。江一舟路过她书桌前,恭敬地道:“师叔,早。”于娴娴马上叫住他,凑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前日的观星记录我抄好了,下课去你那里还给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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