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竹溪抓起戒指扔向窗外。它划出一道银色弧线,消失在纽约的雨夜里。「满意了?」她挑衅地抬头,却被景以舟眼中的暴风雨震住。
下一秒,她被按在落地窗上,冰冷的玻璃贴著裸露的背部。景以舟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,粗糙的绷带摩擦著她大腿内侧的嫩肉。
「你疯了?」她挣扎著去抓他的伤臂,却听见他闷哼一声——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当她扭动时,臀部无意间蹭过他早已硬热的欲望。
景以舟用完好那只手扯开她的丝质衬衫,钮扣弹飞的声音像微型baozha。「从妳流掉我们的孩子那天起,」他的牙齿咬上她肩胛骨,「我们就都疯了。」
叶竹溪的反驳被突然侵入的手指截断。两根修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她体内,指节弯曲按压敏感点,熟练得令人愤怒。她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漏出,却在第三根手指加入时失控地弓起背。
「湿成这样,」景以舟抽出手指,将晶亮的体液抹在她锁骨上,「妳的肉体比妳诚实多了。」
叶竹溪反手抓住他的头发,强迫他直视自己:「那就别废话,操我。」她挑衅地解开他的皮带,金属扣弹开的声音像某种宣战。
景以舟的瞳孔扩张成漆黑的深渊。他单手抱起她扔在沙发上,在叶竹溪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时,二十公分的灼热已经抵在她入口。没有前戏,没有润滑,他直接捅到最深处。
「啊——!」叶竹溪的指甲陷入他背肌,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。这个角度让他的龟头狠狠碾过子宫口,那里两个月前才经历过刮宫手术的器械。旧伤被撞击的痛楚诡异地加剧了快感,她不受控制地收缩内壁,立刻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一圈。
景以舟掐著她的腰开始冲刺,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,再整根没入。沙发在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混合著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。「说啊,」他喘著粗气咬她耳垂,「说妳在拍卖戒指时有没有想起我们的婚礼?」
叶竹溪在颠簸中抓住沙发扶手,指节发白。那天她穿著鱼尾婚纱,他在誓词环节突然哽咽——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景以舟流泪。
「没有!」她尖叫著否认,却在下一秒被翻转成跪姿。景以舟从后方扣住她双手,以近乎羞辱的角度进入,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。
「骗子。」他俯身舔她脊椎的凹陷,胯下的撞击却更加凶猛,「妳高潮时会不自觉抓左手无名指——那里本来该有戒指。」
叶竹溪的视野开始模糊。快感如潮水般涌来,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撕成两半——一半沈溺于肉体的欢愉,一半在记忆的泥沼中挣扎。当景以舟的手绕到前方掐住她喉咙时,高潮像闪电般劈中她,她颤抖著喷出大量爱液,浸湿了两人交合处。
景以舟在她收缩最剧烈时射精,滚烫的精液灌入最深处。这违背了他们这半年来的默契——流产后他从不内射,仿佛某种无声的惩罚。
「...避孕药。」叶竹溪在余韵中勉强开口。
景以舟慢慢退出,精液顺著她大腿内侧流下。「不用了,」他的声音突然疲惫,「刚果的叛军子弹打穿了我左侧输精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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