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云看了一眼,“你和老四把这几个东西处理干净。天亮之前,院子里不能留下一根不该有的头发丝。”
徐七却推开了豆娘,对阮青云摇了摇头:
“老夫人,这事因我而起,不能再脏了四山兄弟的手。我一个人来。”
阮青云上下打量他,“你现在站都站不稳,还想挖坑?”
她没给徐七拒绝的机会,直接对徐四山下令:
“动手。他是你弟,你这个当哥的,搭把手是应该的。”
徐四山愣了一下,这是要把徐七,彻底跟徐家绑在一起了。
阮青云又看向周杏和胡桃花:“你们两个,把院子里的血迹都冲洗干净,一点都不能留。”
“再把烧坏的门板拆了,明天换新的。”
胡桃花心疼钱的毛病又快犯了,可一想到那几具尸体,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认命地拿起水桶。
豆娘扶着徐七在廊下的凳子上坐下,小心翼翼地剪开他胸前的衣服。那伤口又深又长,皮肉外翻,看着就吓人。
她用浸了烈酒的布巾,一点点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。
酒一沾上伤口,徐七的身体猛地绷紧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,却一声不吭。
豆娘的手在抖,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,砸在他的手背上,滚烫。
“别哭。”
徐七忽然开口,声音又哑又沉。
他抬起没受伤的手,想去擦她的眼泪。
可手抬到一半,看着满手的血污,又顿住了,最后只是握紧了拳,缓缓放下。
天快亮时,徐四山和徐七才一身泥土地从后院回来。
阮青云放下手里的活计,站起身,将一件刚缝好的干净衣服递给他。
“换上吧。”
她看着徐七缓缓道出,
“玄鸟令牌,是禁军统领麾下十二卫的信物。能调动他们的人,在京城,不出五个。”
徐七接过衣服的手僵住了,他猛地抬头。
阮青云却没再看他,转身进了屋,“天亮了,该做早饭了。”
徐七直起身,“老夫人,如何得知玄鸟令牌?”
阮青云吹了吹茶碗里的热气,慢悠悠地喝了一口。
“我一个乡下老婆子,懂什么令牌。”她放下茶碗,声音不咸不淡,“不过是年轻时,跟你过世的爷爷去过一趟京城,听过几嘴当官老爷们的闲话罢了。”
阮青云斜睨的看了他一眼,什么闲话不过都是她胡扯而已。
她要是说她是穿书者,知道所有的事情,料这徐七也不信。
这话说得轻描淡写,徐七却听出了里面的分量。
闲话能知道禁军十二卫的信物?
“我的人,暂时联系不上。”徐七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力,“我需要送个信出去。”
阮青云终于正眼看他,“信送给谁?送出去的,是求救信,还是催命符?”
一连串的问题,让徐七哑口无言。
他确实没有万全之策。
京城里的局势,他两眼一抹黑,不知谁是敌谁是友。
贸然联系,只会暴露自己,同时将徐家彻底拖下水。
就在这时,胡桃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,脸上血色尽失。
“娘!娘!不好了!”
她指着外面,话都说不利索,“街街上贴了告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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