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林暖暖泡在浴缸里,水面上铺满泡沫。当浴室门被轻轻推开时,她没有回头。林振国站在门口,眼中满是挣扎。
“出去,”她突然说,“如果你真的想结束的话。”
沉默。然后她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。
林振国跪在浴缸边,将她的腿架在肩上时,林暖暖透过雾气蒙蒙的镜子看到自己得意的笑容。但当他的手探入水下时,门铃突然响了。
两人僵住了。
“你约了人?”林振国声音紧绷。
林暖暖摇头:“可能是快递。”
门铃再次响起,接著是手机铃声。林振国摸出手机,脸色瞬间惨白:“是你妈妈她应该在做美容”
“接,”林暖暖命令道,“开免提。”
“喂?”林振国的声音努力保持平稳。
“振国,你在家吗?我忘带会员卡了,回来取。”周雅的声音从听筒传出,“按门铃没人应,你在浴室吗?”
林暖暖感到父亲的身体瞬间僵硬。她迅速从浴缸中站起,水花四溅:“告诉她你在后院。”
“我在后院修剪玫瑰,”林振国对著手机说,眼睛却盯著林暖暖赤裸的身体,“可能没听见门铃。”
“好吧,我马上到。”电话挂断了。
接下来的三十秒堪称林暖暖经历过最刺激的时刻。林振国匆忙整理衣物,而她迅速冲洗掉身上的泡沫。当他冲出浴室时,差点撞上刚进门的周雅。
“你从浴室出来?”周雅皱眉,“电话里说你在后院。”
“刚洗完手,”林振国的谎言蹩脚得让林暖暖想笑,“正准备去后院。”
周雅的目光越过丈夫,看向紧闭的浴室门:“暖暖在里面?”
“嗯,她在洗澡。”林振国的声音绷得紧紧的。
“大下午的洗澡?”周雅向浴室走去。
林暖暖迅速打开花洒,让水声充满整个空间。当母亲推开门时,她正哼著歌冲洗头发,隔著浴帘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。
“有事吗,妈妈?”她故作轻松地问。
周雅沉默了几秒:“没什么,就是告诉你我回来拿东西。”她的声音带著某种试探,“你爸刚才在这吗?”
“没有啊,”林暖暖关掉水,抹开浴帘一角露出湿漉漉的脸,“怎么了?”
周雅的目光扫过浴室每个角落,最后落在潮湿的地板上。那里有两个人的脚印。
“没什么,”她最终说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记得省点水,这个月水费又涨了。”
门关上的瞬间,林暖暖瘫坐在浴缸里,心跳如雷。这次太险了,但正是这种濒临暴露的危险,让刚才的一切更加刺激。
当晚的餐桌上,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。周雅的目光不断在丈夫和女儿之间来回,而林振国则全程盯著自己的盘子。
“暖暖,”周雅突然开口,“明天陪我去逛街吧,我们好久没一起出门了。”
林暖暖知道这是个陷阱:“明天我和同学约好了。”
“推掉,”母亲的语气不容拒绝,“我们母女需要好好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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