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暖,你最近气色不错。”母亲突然说道,锐利的目光扫过她的脸,“交男朋友了?”
林暖暖差点被水呛到:“没没有啊。”
“别骗我,我是你妈妈。”母亲冷笑一声,“你脖子上那个痕迹,可不是蚊子咬的。”
林振国的叉子掉在盘子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振国,你管管你女儿。”母亲转向父亲,“别让她像你年轻时那样放荡。”
父亲的脸瞬间阴沈下来:“注意你的言辞。”
“怎么?我说错了吗?”母亲站起身,餐巾狠狠扔在桌上,“你们父女俩最近都鬼鬼祟祟的,当我瞎吗?”
林暖暖低下头,心跳加速。母亲察觉到了什么吗?
争吵以母亲摔门而去告终。餐厅里只剩下林暖暖和父亲,气氛凝重而微妙。
“别理她。”父亲最终打破沉默,“她最近情绪不稳定。”
林暖暖擡起头,发现父亲正凝视著她,眼神中有种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不是父亲看女儿的眼神,而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。
“爸”她轻声唤道,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。
林振国猛地站起身:“我下午有个会议,晚饭不用等我。”
看著他匆匆离去的背影,林暖暖知道,游戏才刚刚开始。
那天晚上,林暖暖等到凌晨一点,确定母亲已经睡熟后,悄悄来到父亲的书房外。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灯光,他还没睡。
她深吸一口气,只穿著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裙,轻轻敲了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父亲的声音传来。
推开门,她看到林振国坐在书桌前,面前摊著文件,领带松开,看起来疲惫而忧郁。看到她时,他的眼睛瞪大了。
“暖暖?这么晚了”
“我睡不著。”她关上门,慢慢走向他,“想和爸爸聊聊天。”
林振国的目光在她近乎透明的睡裙上扫过,立刻转向窗外:“穿成这样像什么话!”
“家里很热嘛。”她故意走到他身边,俯身看他桌上的文件,“这是什么?”
她的胸部几乎贴在他肩膀上,发丝垂落,扫过他的脸颊。林振国的呼吸明显加快了。
“公司的事,你不懂。”他试图保持冷静,但声音已经不稳,“回去睡觉。”
“不要。”她撒娇道,突然一个“不小心”跌坐在他腿上,“哎呀!”
林暖暖能感觉到父亲的身体瞬间僵硬。隔著薄薄的睡裙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紧绷,以及某个正在苏醒的部位。
“暖暖!”父亲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警告,但他的手却没有立刻推开她。
她擡头,与父亲四目相对。在那双与她极为相似的眼睛里,她看到了挣扎、欲望和深不见底的黑暗。那一刻,她知道,她已经赢了。
“爸爸”她轻声呢喃,嘴唇几乎贴上他的,“你也想要我的,对不对?”
林振国的瞳孔骤然收缩,他猛地站起身,林暖暖差点摔倒。但下一秒,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,狠狠地吻了下来。
这个吻粗暴而充满占有欲,与林寒如出一辙却又截然不同。这是父亲的味道,是禁忌的滋味,是系统许诺的堕落快感。
当父亲的大手撕开她的睡裙时,林暖暖知道,再也没有回头路了。
快感马上加剧袭来,她终于重拾了在原来那个世界的“乐趣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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