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尔江南区的录音室里,苏棠的指尖在钢琴键上轻颤。
她刚录完新歌《回响》的副歌部分,耳机里传来r的声音:"这段高音处理得不错,但你好像在躲某个音。"
苏棠抬头,看见r靠在调音台边,手里捧着她最爱的热可可,杯壁上还凝着水珠。他的目光扫过她泛红的眼尾,突然笑了:"又在想三年前的事?"
她没否认。三年前在《全国高校舞蹈大赛》后台,她躲在储物柜里哭,因为觉得自己"普通得连被骂的资格都没有"。而现在,她的名字出现在格莱美提名名单上,《een》的打歌服被巴黎时装周收藏,连《纽约时报》都称她为"韩娱新时代的符号"。
"但有时候,"她轻声说,"我会害怕这些光是不是太刺眼了?"
r放下热可可,走到她面前。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眼尾的泪痣,像在触碰一颗易碎的星:"你记得吗?三年前在《偶像学校》,有个练习生说"苏棠老师的眼睛会发光"。"
苏棠点头。那个女孩现在已经是女子组合的c位,在昨天的直播里举着灯牌喊:"苏棠姐姐的眼睛,是我见过最亮的星星。"
"光从来不是刺眼的。"r的声音低下来,"它是用来照亮别人的。"
门被轻轻推开,chanyeol抱着束白玫瑰走进来。他的西装熨得笔挺,领口别着枚珍珠胸针——和苏棠上周在科切拉戴的是同款。
"听说你在躲音?"他走到钢琴前,俯身看乐谱,"需要我当听众吗?"
苏棠笑了:"你怎么来了?"
"金姐说你要录《回响》,"他把玫瑰插进花瓶,"我想听听,我的缪斯会怎么唱"光的回响"。"
录音室的灯光调暗时,苏棠深吸一口气。钢琴声响起,她开口唱:"
那些被风吹散的质疑,
那些被雨打湿的怀疑,
都成了土壤里的养分,
让我长出更坚韧的根须"
chanyeol的手指在钢琴上轻和,r的吉他声从角落漫进来。三人的声音交织成河,像在诉说三年来的故事——从后台的眼泪到舞台的光芒,从"普通"的自卑到"闪耀"的自信。
副歌部分,苏棠的声音突然拔高:"
但现在我要唱给你听,
每道伤疤都是勋章,
每次跌倒都是成长,
因为——
我活成了自己的光!"
录音结束的瞬间,三个人的掌声同时响起。chanyeol红着眼眶抱住她:"这才是我的缪斯该唱的歌。"
r笑着递过手机,屏幕里是dreanote群聊的截图——徐妍发了段视频:"姐姐,我们在练习室学《回响》,等你回来验收!"敏贞举着应援牌喊:"姐姐的眼睛是星星,我们的也是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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