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思渔蹲在路边,腿有点麻。
她盯著地面上的蚂蚁,看它们勤劳地搬著食物来回往返,微信上许歆问她周末要不要出去唱歌,华裔总监发了语音消息,她没点开。
夏石清发了消息,让她到门口拿草莓。
她握著手机,拍了张地面的蚂蚁发送过去,没一会,夏石清打电话过来:“在哪儿?”
他什么都没问,沈思渔没来由地失控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她看了眼周围,不认识这里是哪儿,把定位发了过去。
她不说话,但吸鼻子的声音已经传到了收音筒,夏石清那头传来清晰的关门声,随后是他清冷质感的声音:“找个地方坐著等我。”
“好。”
天渐渐黑了,沈思渔坐在路边被不少蚊子叮了腿,她抓了抓红肿的鼓包,又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左脸。
很疼。
她不该同意让夏石清来的。
她拿起包准备要走的时候,夏石清的车已经开到了面前,她低头拉开副驾驶车门,矮身钻了进去。
“蚊子很多,我的腿……”她低著头,尽可能的把脑袋往下低。
夏石清已经解了安全带倾身靠了过来,修长的指节撩开她颊边的长发,看著她高高肿起的半边脸,眉心蹙起,温润如玉的脸露出鲜有的严肃表情:“谁打的?”
“不要问。”她靠近他怀里,眼泪一点一点浸透他肩头的衬衫,声音带著浓重的鼻音,“好不好?”
夏石清搂住她,大掌在她后背拍了拍:“好,我不问。”
沈思渔腿上痒得厉害,她动了动,伸手去抓痒。
夏石清打开车厢灯,从置物盒里拿出止痒喷雾,对著她腿上的鼓包喷了喷,又用指腹替她揉。
“吃东西了吗?”他问。
沈思渔摇头。
“想吃什么?”他把几个鼓包揉完,拿湿纸巾擦手,又拿纸巾轻轻地擦掉她眼角的泪。
她脸肿得厉害,他怕力道太重,弄疼她。
“汉堡。”沈思渔看了眼远处,路口有个肯德基,她没什么胃口,但肚子确实饿了。
“好。”夏石清把车开到路边,找车位停好,“在这等我。”
他下了车,先去肯德基买了全家桶套餐,又去药店买了支云南白药喷雾剂,回来后先帮沈思渔喷了药,随后拿出全家桶跟她一起吃。
“我以为你都不吃这些东西。”沈思渔咬著鸡腿说。
“确实很久没吃。”夏石清把可乐吸管插好,递到沈思渔唇边,等她喝完,这才笑著说,“偶尔也可以与民同乐一番。”
沈思渔被他这话逗乐,笑了起来。
之前萦绕在她心头的不快和难过在那一刻陡地消散干净。
夏石清把她送回去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,两人在车上安静地呆了会,等沈思渔要下车时,夏石清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:“睡觉之前再喷一遍。”
沈思渔拍了拍包里的云南白药喷雾,点点头:“好。”
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时,夏石清又喊住她:“沈思渔。”
沈思渔回头。
夏石清朝自己唇上点了点,沈思渔脸一红,她重新坐回去,伸著脖子亲了他一下。
她关门下车时,脸上还带著笑,直到她走了几步,发现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看著她的赵丹兰。
她全身的血一下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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