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——咳咳!」
我被酒呛到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陆聿深刚缓和的脸色,瞬间冷了下来。
陆景然担忧地看著我,像是想起身。
我一边咳嗽,一边对他摇头。
别过来,别说了。
求你了。
15
令人窒息的晚餐,终于结束了。
陆景然一下桌,就迫不及待地要联系陈睿,仿佛通往美国的机票已经握在了手里。
陆聿深未置可否。
「我回趟公司。」
他扣好西装,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我,「周念,顺路送你。」
我听得出,他生气了。
黑色宾利驶出地库。
陆聿深淡淡地开口:
「停车。」
他指了指地面停车场。
「开过去。然后,下车。」
司机精准执行了所有命令,随即消失在夜色中。
「过来。」
我僵在原地。
下一秒,他一把将我拽了过去,压在他的腿上。
裙摆被掀至腰际,冰凉的皮革和炙热的身体,同时贴上了我的皮肤。
「结婚?」
他用一种极具嘲讽的语调,重复著陆景然说的那个词,「他也配?」
「不……不是……景然他只是随便说说的……」
我挣扎著,想要解释。
「那天。」
他的手探入裙底,力道带著惩罚性,「他是想在万圣节派对上跟你求婚的,戒指都选好了。」
我浑身一震。
「是我告诉他,没人在这种鬼日子求婚。」
他掐著我的下巴,「他还真信了。」
「他一直觉得,我看不上你的家庭,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,又被我一句话打了回去。你说,他是不是很可怜?」
你才可怜。
「周念,你不是很爱他吗?」
他忽然笑了,「我们来做一个实验。」
冰凉的指腹,在我最脆弱的地方打著圈。
「等他知道了你家的事,看看他那点可笑的爱意,还会剩多少。」
我看著他,看著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恶意。
一个可怕的念头,忽然划过我的脑海。
「陆聿深。」
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,「你是非婚生子,对吗?」
16
陆聿深眼中的情绪,瞬间凝固成冰。
「所以……你才要抢走陆景然的东西……是吗?」
「闭嘴!」
我被他猛地掀到地毯上。
他解开皮带,掐住我的下巴,直接把我的头按下去。
痛苦的撕拉中,我听到他的声音:
「让陆景然下来。」
我惊惧地挣扎。
「唔……我错了……」
他却收拢了按住我后脑的手掌,继续动作。
「你没错,你说得很对。」
窒息和剧痛,同时袭来。
片刻后,车窗被敲响。
是陆景然。
「再哭。」
陆聿深看著我眼里积聚的泪,「我就把车窗摇下来。」
我剧烈颤抖,拼命摇头。
「继续。」
他说著,把车窗降下一道窄缝。
「小叔叔?」
陆景然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「您……找我有事?」
「嗯。」
陆聿深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,「刚刚在想你专业的事,考虑一下西北大学的金融工程吧,让陈睿去给你搞一个补录名额。」
「啊……好!谢谢小叔叔!」
陆景然的声音里,透著纯粹的开心。
然后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。
「小叔叔,念念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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