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矿坑虽然只有一人高,但其甬道极长,张润之将镐子背在身后边走边张望,四通八达的矿坑隧道内倒是没有像外部那样被蛛丝填满。
张润之默默记着走过的路,领队的蛛人士兵离他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,在这时一个长发长须的白毛异人摸索到他的身边:“兄弟,看你的样子,你也不是蛊师吧?后面那些蛊师一个个拽的跟什么一样,都被捉到这来了还当自己了不得呢,一点都不带搭理我的。诶,兄弟”异人自顾自说着,同时还用手捅了捅张润之的腰。
张润之身体一抽,“啪”的一声打在异人手上,回头因为这异人打断了自己的记忆而生气“你干嘛?”
没好气的问了一声,同时一股莫名的感受涌上心头,他古怪的皱了皱眉。
“诶,兄弟,别生气啊,”那异人踱步上前,想和张润之握个手“兄弟就你理我了,你也是最近被抓来的吗?”
“离我远点!”张润之压低声音,带着明显的嫌恶,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缩,试图避开那异人再次伸过来的手。
那白毛异人却不以为意,反而又凑近了些,一双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张润之。“火气别这么大嘛,兄弟。你叫啥?我叫弗拉基米尔,当然,这不是我本来的名字,是我自己取的。”他语气里带着一种与这绝望环境格格不入的、近乎轻快的调子。
“自己取的?”张润之皱紧眉头,一边分心留意着前方蛛人监工模糊的背影,一边忍不住反问。在蛊界,名字多是父母所赐,自己取名倒是稀罕事。而且“弗拉基米尔”这名字发音古怪,拗口得很,不似中州乃至蛊界常见的姓名。“你是‘天外之魔?’”张润之压着声音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“弗拉基米尔”。
张润之以前倒是在营寨内学过关于“天外之魔”的诸多知识,但亲眼所见倒是第一次。
弗拉基米尔被问得一怔,随即咧嘴笑起来,露出两排泛着冷光的牙齿:“天外之魔?你们这么叫也成。反正我来的地方,跟这蛊界半点不一样。”
两人就这么攀谈上了,很快就到了他们做工的位置……
张润之没再接话,手里的镐子砸在矿石上,溅起细碎的石屑。两人一前一后钻进矿道深处,蛛人监工的脚步声在远处回荡,钢叉拖地的刺啦声时不时传来,像鞭子抽在每个奴隶心上。
往后的日子就这么过着。每天天不亮,蛛人就会用钢叉把奴隶们从铁笼里赶出来,扔进矿道。张润之和弗拉基米尔被分在同一组,矿道尽头的角落成了他们仅有的碰头处——只有啃着槽里的残羹冷炙,或是趁监工不注意靠在石壁上歇口气时,才能说上几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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