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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试探的是乔彧跟林蔷的关系。

林蔷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，淡淡回应：“不过是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，比起星穹人才济济，远航还差得远。”

既不否认乔彧的助力，也不夸大自身，给足了周明宇面子，又守住了底线。

没等两人再多说，联启集团的赵玉书也走了过来：“林总，听说远航现在背靠寰宇，看来以后咱们得常打交道了。”

他语气热络，眼神却带着几分审视，显然是想探探远航如今的底气。

林蔷语气依旧从容：“赵总客气了，良性竞争，共同发展，才是行业之幸。”

一句话既保持了距离，又暗指联启不必急于试探。

“赵总，会议快开始了，我们入座吧！”

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。

林蔷跟杨帆当初结婚的时候只请了自己的亲朋好友，知道的人本就不多，再加上没多久林蔷就辞职回归家庭，除非跟她打过交道的，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单身。

但周明宇跟赵玉书却是少数知道他们是夫妻，也知道杨帆跟谢琴那段婚外情的人。

尤其是赵玉书，每天在公丝听女员工八卦他们那点儿破事儿。。

对杨帆的人品挺不齿的。

但在职场，却不会因为对方的人品就跟对方交恶。

所以赵玉书还是客气地给林蔷和周明宇做了介绍：“对了，给你们介绍下，这是我们集团刚挖来的市场顾问杨帆。”

他竟然混进了联启集团，还成了

“市场顾问”？

她抬眼看向赵玉书身边的男人，对方穿着以前她帮他买的西装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脸上带着刻意的笑，眼神却藏着几分阴鸷。

“林总，好久不见。”

杨帆主动伸出手，语气中却藏着冷意：“真没想到，咱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。”

左洛和张翼翔瞬间绷紧了神经，下意识往前站了半步，想挡在林蔷身前。

林蔷却不动声色地按住他们的胳膊，目光冷冷地扫过杨帆的手，没有要握的意思：“杨顾问？联启集团的用人标准，倒是让人意外。”

杨帆不怒反笑，手随意插在裤袋里，脸上的笑意更浓，眼底的阴鸷却藏不住：“林总现在背靠寰宇，眼界自然不一样了。不过话说回来，咱们夫妻一场，就算现在各奔东西，林总也犯不着用这种语气挤兑人吧？”

他刻意加重

“夫妻一场”

四个字，故意要挑明两人的过往。

周明宇站在一旁，眼底闪过一丝了然，杨帆这是想借旧情拿捏林蔷，可惜用错了方式。

赵玉书就知道杨帆过来没好事儿，连忙打圆场：“杨顾问说笑了，林总向来直爽，可不是挤兑人。咱们先入座吧，会议要开始了。”

他可是受了某人拜托，要照看林蔷的。

他们这边的动静已经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。

虽然没有正大光明的围观，但都停下了交谈，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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