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荣荣是被噩梦惊醒的。
老式挂钟刚敲过五点,窗帘缝隙里透出铁灰色的天光,她蜷缩在起球的珊瑚绒睡衣里,赤脚踩上木地板时被凉意刺得缩了缩脚趾,走廊尽头的厨房亮著暖黄的光,油烟机轰鸣声里混著煎蛋的滋滋声,她穿上鞋缓慢走出房间。
傅荣荣揉揉眼睛。
边英远背对著她站在灶台前,黑色毛衣裹著宽阔的肩背,傅荣荣贴著墙根挪到客厅,忽然被玄关镜里自己的倒影惊得后退半步,苍白的脸,乱糟糟的长发,锁骨处有道未褪的淤青和吻痕。
沙发缝里卡著几枚硬币,她机械地把它们摞在茶几上,发圈、揉皱的超市小票、半包受潮的饼干,这些零碎物件在玻璃桌面排成歪扭的队列,当指尖碰到冰凉的硬质卡片时,她呼吸停滞了半拍,银行卡静静躺在遥控器旁边,金属镶边在照落的光线里泛著冷光。
是边英远给她的,当时她没要。
傅荣荣将银行卡塞进了口袋里。
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数著自己的宝贝。
看看一共值多少钱。
“吃饭。”边英远的声音惊得她差点打翻玻璃杯,番茄蛋汤的热气氤氲在空气中,男人把瓷勺磕在碗沿发出清脆声响,傅荣荣盯著汤面上漂浮的葱花,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异常响亮。
“还疼么?”
汤勺撞上碗壁。
傅荣荣把左手藏到桌布底下,饭米粒粘在下巴上也顾不上擦。
边英远突然伸手,她条件反射地缩起脖子,却只感觉到温热的拇指蹭过皮肤。
“什么疼?”傅荣荣问。
边英远想起昨天晚上傅荣荣被迫坐在他身上,小穴被他猛操,陆承文压紧她的臀插进菊穴,缓慢的研磨这她身体里的敏感点,后面她又高潮了不少次。
去浴室洗澡,她靠在他身上思绪昏昏沈沈的,两个高大的男人抚摸她身上的敏感点,两颗粉色小乳头都被玩肿了。
边英远喉结滚动,忽然捏住她的脸蛋亲吻她的唇瓣,软软的很像果冻,他让她站稳,傅荣荣听到“站稳”这两个字瞬间应激张口往男人的胳膊上狠咬。
陆承文嗤笑,拍拍她的臀。
傅荣荣在浴室又被夹著操一顿。
哭了很长时间都没被放过。
“哇呜呜呜……别操了。”
“逼疼呜呜……逼好撑,要被撑坏掉了。”
逼穴撑的要紧。
肉棒就这么噗滋的插入,也不带点缓冲。
后面傅荣荣睡著了。
涂药穿衣服,她裹在被子里睡得沈。
思绪回笼,边英远看见傅荣荣在换衣服。
换好衣服,帆布鞋的鞋带打了死结。
傅荣荣蹲在玄关折腾时,听见身后传来打火机开合的咔嗒声,鞋柜上的百元用报纸边角料包著,她抽动了几百块。
傅荣荣身上的衣角还沾著昨夜未散的烟味,直到转过两个街口,她才敢把口袋里那张银行卡掏出来看,银行卡上有一排写的数字,她猜这个大概就是密码,输入之后看了一眼里面的存款。
哇靠。
她要变小富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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