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良允斜靠在浴室门口斑驳的石灰墙上,后脑勺抵著冰凉的墙砖,月光从窗户漏进来,把他瘦高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傅荣荣是被夹在臂弯里抱出来的,宽大的男士休闲灰色长裤蹭著她发青的膝盖,边英远单手托著她往床边走过去。
“自己穿。”边英远把揉成团的棉布裙扔在床沿,转身要走,傅荣荣慌忙扑过去拽他裤腰,细白手指勾著磨破的帆布腰带,整个人险些从床沿栽下来。
边英远啧了一声,铁钳似的大手掐住她腰窝,把人拎回床上时,粗粝的指腹在她腰侧磨出红痕,她赶紧对他道歉。
“我已经知道错了,别扔我的东西好不好,不敢逃了,我现在很饿。”
能屈能伸。
边英远发现傅荣荣这人不是一般的虚伪,很像个狡猾的小狐狸,操逼的时候嫌他脏不让他碰,操喷水受不了就求饶说不敢了,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的。
煮面的铁锅在煤气灶上咕嘟冒泡,边英远弓著背站在灶台前,肩胛骨把洗得发白的黑背心撑出清晰恐怖的肌肉轮廓,傅荣荣缩在床边,看他用攥著竹筷搅动面条,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随著动作滑动,像是随时要挣破那层麦色皮肤,素面条里放入几块牛肉跟鸡蛋。
傅荣荣抱紧双膝看见不远处边良允。
她想起这陌生的男人刚才无缘无故摸她。
还是摸她的穴,摸到一手水。
搪瓷碗搁在床头柜上,傅荣荣抖著手去捧碗沿,腕上紫红的勒痕在昏黄灯泡下泛著淤血的光,被操太长时间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,她说:“你喂我。”
还挺会使唤人。
边英远突然嗤笑一声,抄起筷子挑起面条,热气糊了她满脸,她急急仰头去吃,伸出小舌舔舐面条,像个偷小鱼干的小猫,被烫得直缩脖子也不敢躲。
边英远喂她吃东西,吃了好几口都是素面条,傅荣荣直勾勾的盯著碗里的肉。
“肉。”傅荣荣盯著碗里颤巍巍的牛肉片,边英远从喉咙里滚出闷笑,夹起肉,傅荣荣急得往前扑,额头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,张嘴咬住时虎牙磕在铁筷上生疼,边英远屈指弹她鼓起的腮帮,把肉放入她的嘴里,傅荣荣高兴的嚼啊嚼,吃完还想吃碗里的牛肉。
边英远站在床边给傅荣荣喂面条,黑色衬衫绷出精壮的腰线,他垂眼扫过傅荣荣发黄的小白鞋,喉结在麦色脖颈上滚动:“收这么多奢侈品当传家宝?”
她手里的东西估计过千万了。
穿的还那么寒酸。
傅荣荣把嘴巴鼓鼓的:“不要扔我东西。”
门轴转动的声音响起,裹著烟草味漫进来,陆承文咬著半截烟,黑色风衣下摆掠过边良允的定制西装,男人笑道:“在这做什么?”边良允说找侄子。
陆承文随手甩出的LV纸袋在空中划出弧线,喉间溢出的轻笑像砂纸擦过檀木。
“逼被操肿了吧,都让你别跑了。”
傅荣荣面条也不吃了,赶紧爬过去抱紧袋子,露出伶仃的脚踝,LV防尘袋被她扯出裂帛声,陆承文倚著雕花床柱吐烟圈,阴影里浮动的喉结压著句模糊的嗤笑,“给你的,别老想著逃跑。”
拿到LV包包,傅荣荣爬进被子里躲起来。
像个回洞的老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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