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瑾喉头滚动了一下,别开脸,声音依旧硬邦邦的:“孤没有!”
“没有?”苏璃微微踮起脚,凑近他,清澈的眸子直视着他躲闪的眼睛,“那刚才那些话,是谁说的?是谁说我只信任常禄,不信任他?是谁说只有常禄才懂得哄我开心?”
慕容瑾被她看得无所遁形,耳根瞬间红透,恼羞成怒地低吼:“难道不是吗?!你对他笑得比对我多!你跟他说话比跟我多!你”
“那是因为,”苏璃打断他,指尖轻轻点在他的心口,语气带着无奈又甜蜜的纵容,“你在我身边的时候,我根本不需要想那么多啊。”
慕容瑾愣住了。
苏璃看着他呆住的模样,继续柔声道:“常禄是内侍,他照顾我,是职责,是分内事。我对他笑,是因为他确实做得很好,让我省心。我跟他说话,也多是些日常琐事,无关紧要。可你不一样,阿瑾。”
她微微前倾,将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胸膛,声音闷闷的,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,直抵心尖:
“你在我身边的时候,我的心是满的,是踏实的。我不需要刻意找话题,不需要想着如何回应你的好。因为我知道,你就在这里,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。你看着我,护着我,笨拙地、小心翼翼地、甚至有时候过度紧张地爱着我这些,我都知道,我都感受得到。”
她抬起头,眼中漾着温柔的水光,唇边却带着浅浅的笑意:“阿瑾,你是我的夫君,是我腹中孩儿的父亲。这份独一无二的位置和牵绊,是常禄,是任何人,都无法取代分毫的。你吃的这醋好没道理,又好生可爱。”
“可爱?”慕容瑾被她说得脸上挂不住,想反驳,可听着她温言软语的分析,感受着她主动的靠近和依赖,心中那滔天的醋意和怒火,竟如同被春风拂过的冰雪,悄无声息地开始消融,只剩下一种又酸又甜、暖融融的悸动。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,将她牢牢圈在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闷闷地道:“谁可爱了!孤孤就是见不得他对你太好!”
“那你要对他好一点。”苏璃在他怀里闷笑,“他可是帮你照顾我呢。你总凶他,把他吓跑了,谁帮你跑腿?谁帮你留意我喜欢什么?”
“哼!”慕容瑾冷哼一声,但语气明显软化了,“孤知道了以后尽量不凶他。”他顿了顿,又有些别扭地补充,“但但你不许再对他笑得那么好看!不许亲手给他点心!更不许不许让他画什么劳什子画!”
“霸道鬼!”苏璃嗔怪地捶了他一下,力道却轻得像挠痒痒。
慕容瑾抓住她的小拳头,放在唇边亲了亲,眼中终于重新染上了熟悉的、带着独占欲的温柔笑意:“孤就是霸道。璃儿,你是孤的,从头到脚,从里到外,连笑也只能对孤一个人这么甜。”
他低下头,寻到她的唇,带着劫后余生般的珍重和一丝失而复得的狂喜,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阳光暖融融地笼罩着相拥的两人,将方才的硝烟弥漫彻底驱散。醋坛子虽然打翻了,酸味弥漫,却也在这深情的拥吻和坦诚的心声中,酿出了更醇厚、更甜蜜的滋味。只是,慕容瑾心中默默给常禄记下了一笔:以后,定要寻个由头,把这画技“出众”、惹得璃儿开怀的内侍总管,打发得离寝殿再远些才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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