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能有什么办法,走呗。
大不了她就撒娇,锅锅难道还能不给她买?
两人换上一辆小型马车,启程去逛街,车轮碾过青石板路,棉棉跪在软垫上,小小的身子趴在窗边,努力向外张望。
可视野里除了攒动的人头,还是人头。
什么拨浪鼓,什么糖画小人,什么稀奇好玩的都看不见。
她小脸一点点垮了下来,她转过头看着景华珩,声音里满是委屈,“锅锅,窝们什么时候可以下车啊?”
她想玩,想买买买!
景华珩合上一本封面泛黄的兵法论,抬眼看了一眼窗外拥挤的街道,安抚道:“快了。”
棉棉幽怨地看着他,腮帮子鼓鼓的,“这系腻第三次说快了!”
她伸出三根手指,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景华珩眼底漫开笑意,伸手将她的小手包裹进掌心,把那三根手指一根根收回去。
“这次是真的快了。”
棉棉重重叹了口气,像个小大人。
景华珩微笑不语。
车厢内安静了一瞬,突然,棉棉又转过头,直勾勾地看着他,好奇地问:“锅锅,昨天的雷电系有银故意弄的嘛?”
景华珩翻动书页的手指停住了。
他周身那份从容不迫的气息出现了一丝凝滞。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
棉棉眨了眨眼,睫毛扑闪,“系直觉吖!”
景华珩喉间溢出一声轻笑,没有因为她年纪小就用谎言敷衍她。
“那你的直觉还怪灵的。”
棉棉一听,顿时来了劲,小身板都挺直了。
“系谁!谁这么大胆!”
景华珩的眼神幽深下去,窗外的光落在他脸上,投下一片晦暗的阴影。
“——国师裘非。”
求飞?什么怪名字?
棉棉不认识这个人。
她努力地在小脑袋里搜索,然后想起昨天的场景,恍然开口,“系祭神礼上的挂面蜀黍嘛?”
景华珩眉梢微挑,不解道:“挂面叔叔?”
“就系锅锅前面那个银吖。”
“他脸拉得比挂面还长,像系谁欠了他百八十两银子没还似的,瞧着比赵赵老头还吓银呢!”
景华珩被她这新奇的形容逗得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仔细想了想,发现还真是,“棉棉描述得甚是准确。”
棉棉立刻扬起小下巴,一副“腻很有眼光”的得意模样。
不过旋即又“哼哼”两声,生气地撅着小嘴,“他敢伤害锅锅,窝要给腻报仇吖!”
“嗯?你要如何?”景华珩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。
小家伙还没对方的膝盖高,能如何报仇。
棉棉给了他一个“腻别小瞧窝”的眼神,然后奶声奶气,一字一句地宣布。
“他让锅锅挨了一道雷,那他怎么也得挨三下啊!”
“他的心思这么坏,最好让他没空去干坏事,就让他嘴角生满泡,说话都疼得龇牙!”
“再来个头重脚轻,只能裹着被子蜷在床上!”
她说完,期待地看着景华珩,“锅锅怎么样?”
景华珩脸上的笑意更深了,他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。
“看来以后可得罪不了你了,这么狠呐。”
棉棉骄傲地仰起脖子,声音响亮。
“窝超凶,超不好惹哒!”
当晚,国师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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