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给小家伙找个文学老师的事得尽快提上日程了。
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,随即抬手,不忘安慰某个小家伙,“孤没事的,别怕。”
棉棉杵在床边,见他这么说一动不动地瞪着他,不吭声。
乌溜溜的眼睛更是写满了控诉,小嘴也执拗的抿成一条直线。
她在生他的气。
这个想法,让景华珩心里好笑。
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,沙哑的声音从喉咙发出,他逗她:“怎么,孤脸上有字?”
棉棉眨眼,心想,可不是嘛,明晃晃写着‘作死能手’四个大字。
她依旧不吭声,只是小身子一转,默默从身后摸出一块牌位?
哦不,准确说,是一块边缘被她用小石头磨得有些光滑的木片。
上面用炭灰歪歪扭扭画了个极其抽象的小人,小人头顶还画了几道扭曲的黑线,代表着天雷。
不难猜,上面的小人就是景华珩。
木片是景华珩在昏迷时,她一边念叨,一边刻的。
她伸出小手,把木片“啪”地一下,竖在景华珩的枕边。
然后,她退后一步,继续用那种“窝看腻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的滔天大罪”的眼神,死死盯着他。
景华珩:“”
嘶,连长生牌都给他准备好了啊,太医到底说了什么啊?
他喉间一痒,忍不住咳了一声。后背的伤处被牵动,他眉头瞬间拧紧,唇色白了几分。
棉棉身体下意识往前倾了一下。随即又想到了什么,硬生生忍住,强行板回关切的心。
“哼!”
让腻逞能,疼死腻算了!
居然还敢在天雷下面站着,就是她上辈子身为天命鸦的时候,也没这个胆子。
“棉棉。”景华珩不喜欢小家伙冷待他,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抓狂,就好像她正在远离他,他终于忍不住唤她。
棉棉的小鼻子用力皱了皱,抬眼看他,说出的话却异常不客气,“现在知道喊窝了?扑上去被雷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窝!”
“腻知不知道窝差点、差点就要给腻选一个粉粉的棺材啦!”
景华珩:“”
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。
“孤心中有数。”他试图解释,“那雷劈不死孤。”
“腻有数个锤子!”棉棉气得直接蹦出一句不知道从哪个倒霉小太监那儿学来的浑话。
“腻脸色跟鬼一样白,硬邦邦,冰冰凉!窝都以为要换个锅锅了!”
景华珩看着她急得跳脚,连“换个哥哥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喊出来了,身上的伤痛感,奇异地被冲淡了许多。
他故意板起脸,眸色沉沉地看着她,“哦?你想换哪个哥哥?三哥?”
棉棉一噎。
重点是这个吗?!重点是腻要死了!死了吖!
她好不容易抱稳的大腿差点就没了啊。
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小小的胸膛起伏着,告诉自己不能跟伤员一般见识,尤其这个伤员还是她目前的金大腿。
“锅锅。”她弯着唇看着她,笑的又假又难看,“下次准备死的时候,能提前通知窝一声吗?窝怕自己看不到最后一眼。”
不能给他一杵子解解气。
她不敢想,如果今天她没有跟景华珠偷偷跑出来,他会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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