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不早。
王麻子离开了杨野家。
杨野将房梁上的獾子肉取下一些蒸熟,做了顿他还算满意地晚饭。
入了夜。
躺在床上的杨野,看到身旁妻子已经熟睡。
他估摸着时间,从床上爬起,静悄悄离开的家,去找王麻子,准备一起把白天砍的竹子带回来。
来到王麻子家,敲了敲门。
敲门声刚落下,王麻子就打开了门。
“杨哥!”
“嘘,我们走!”
夜色下,传来两人的低语声。
毕竟是去做“贼”,杨野领着王麻子,一路小心翼翼,来到了李本存家附近。
今晚月色晦暗,到了半夜,四周黑漆漆一片。
但李本存的家里,竟然还亮着灯火。
杨野和王麻子都有些不解。
这么晚了,李本存这老头竟然还没睡觉?
杨野心中疑惑,领着王麻子,轻手轻脚摸到李本存房屋边上。
这时,他们听到屋内隐约有说话声,还夹带着一个女人的喘息声。
这动静,杨野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“王麻子,李本存老婆不是死了吗?”
杨野搜罗记忆,依稀记得,李本存的媳妇死了很多年了。
“没错的杨哥,李本存老婆早就死了,”
王麻子点了点头,又疑惑道:“那屋里面的女人是谁啊?”
“不管了。”
杨野没兴趣听墙角,也没兴趣探究女人的身份,只想着赶紧把竹子带走,好早点回去睡觉。
他带着王麻子,经过李本存的屋子,朝着小竹林摸过去,一路上并没有惊动屋里的人。
来到林子内,杨野一门心思将做好记号的扫把竹竹竿,大概有个十来支,通通抱起,准备开溜。
但王麻子自从听到李本存屋子里的女人叫声以后,注意力就不太集中了。
他跟着杨野走出林子的时候,听到李本存屋子里传来的哼唧声,眼睛就落在了李本存屋子的窗户上。
“干嘛还不走?”
杨野回头,见王麻子停下了脚步,有些生气。
王麻子压低声音道:“杨哥,李本存老婆都死了,还跟别的女人乱搞,这种丑事被咱们撞见了,机会难得啊!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
杨野微微皱眉。
他抱着一堆竹子,一心想离开这里。
但王麻子竟然鬼使神差地猫着腰,朝着李本存家,那扇透着火光的窗户摸了过去。
摸到窗沿下,王麻子抬起头。
寨子里的大部分木头房子,很多窗户还都是纸糊的,玻璃的几乎没有。
这个时候,王麻子胆子忽然就大了起来,竟然伸出手指头,在纸糊的窗户上戳了一个洞,然后将眼珠子对上去,往里面观察。
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,脸刷的一下就红了,一只眼珠子瞪大,死死盯着屋子里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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