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市中心别墅的劳斯莱斯幻影里。
车厢内,安静得可怕。
秦雅靠在陈默的肩膀上,没有说话。
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,飞速倒退的霓虹。
那间办公室里的血腥,那场会议室里的神迹,还有电话里那个年轻男人狂热的誓言……
一幕一幕,在她脑海中,反复回放。
她感觉,自己像做了一场无比漫长,又无比真实的噩梦。
“在想什么?”
陈默的声音,将她从恍惚中拉了回来。
“陈默……”
秦雅转过头,看着他。
“以后……都会是这样吗?”
她的声音,有些飘忽。
充满了血腥,阴谋,和杀戮。
陈默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将秦雅,更紧地,揽入怀中。
“不会。”
他低头,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“我会建造一座,全世界最坚固的城堡。”
“用全世界的财富,来做砖瓦。”
“用所有敌人的尸骨,来做地基。”
“你和心语,就住在城堡的最顶层。”
“在那里,你们不会看到任何黑暗,不会听到任何哭泣。”
“只有阳光、鲜花,和童话。”
他的声音,温柔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。
秦雅的心,猛地一颤。
她明白了。
他不是喜欢杀戮。
他做这一切,只是为了,给她和女儿,撑起一片绝对纯净的天空。
而他自己,则选择,独自一人,站在黑暗里,面对所有的风雨和刀剑。
秦雅的眼眶,红了。
她没有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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