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衍下意识开口，语气中带着对传说的敬畏。 他曾在墨渊提及的古籍残卷中见过只言片语，说古之大帝以一己之力定鼎天地，法则大道在其手中如臂使指，只是那些记载太过缥缈，早已不被现世修士所信。 男子虚影听到“称帝”二字，周身柔和的雷光忽然微微震颤，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，有追忆，也有遗憾。 他沉默片刻，才缓缓开口：“古史中的[帝境]，确实达到了[本源法则]之上超脱境界。” “传说那些大帝一念间便可开天辟地，被这种存在杀死，就会被抹除一切存在的痕迹，无论过去现在，还是所有平行时空的同位体，连同在他人有关记忆也一同消失，没有复活的可能。” “只是这般境界，早已随着上古一战后而彻底断绝。” 男子虚影的声音低沉了几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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